觉得他没必要生气的那些话。但喻闻若不想再重复一遍,他知道迟也明白。
迟也确实明白。他看着喻闻若,一瞬间感觉自己爱他爱得心脏都要坏了。他突然产生一种冲动,想把真相告诉喻闻若。但这冲动转瞬即逝,迟也沉默着,在盛大的爱意里化成一滩水,想哭,想告诉他一切,然后又失去了一切倾诉的欲望。
喻闻若不需要知道这些。他想。他太好了,所以他永远都不用知道。
“然后呢?”迟也努力清了清嗓子,若无其事,“你怎么发现我不是那种……”他比划了一下。“那种小男孩儿的?”
喻闻若:“看见《夜盲》的海报了。”
那部电影是蕾拉喊他去看的。蕾拉的老师richard导演和张念文曾经有过一次合作的机会,得知张念文的《夜盲》也提名金雏菊以后,蕾拉执意要去看一看。喻闻若就是在电影厅外面的海报上看见了那张昨天向他求助的脸,也看到了他的名字。
“迟也。”他看着中文念出来,好像觉得这名字还挺好听。
迟也笑了,仍是问:“然后呢?”
然后……然后喻闻若看见了映后回答记者提问的那个少年,笑着说如果人家再给他一个奖杯他也当然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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