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我那朋友,跟我说了一个现象。”傅凯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目光移到了江上,问他,“小迟,你想听听吗?”
“傅老师您说。”
“有很多福利院出来的小孩儿,尤其是女孩儿。结婚的时候呢,觉得丢人,就会跟夫家说自己是被拐了,或者走丢的。”傅凯顿了顿,“其实,大多是被遗弃的。”
迟也的手不自觉地颤了一下,烟灰已经积了长长的一截,随着他的颤动抖落下来。“被遗弃的,还找得到亲生父母吗?”
傅凯没说话,这个问题的答案不需要他来告诉迟也。所以他只是低头又吸了一口烟。
迟也沉默了很长时间,最后也只是点了点头,挤出了一个笑意:“谢谢傅老师,麻烦您了。”
傅凯点点头,把烟屁股扔在脚边,踩灭了,拍了拍迟也的肩膀,什么话都没说,走开了。
迟也站在原地,许久不知道作何反应。烟都快烧到手了,他才踩灭了烟头。冬日江上的风吹得他太阳穴生疼,远处有一座大桥,亮起了灯,无数的车辆在桥上又汇成了流动的光。但迟也不知道那是哪座桥。重庆的桥太多了。
他叹了口气,给喻闻若打了个电话。
喻闻若接起来的时候心情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