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异于一场酷刑。
他心里应该是很难受,但又必须强忍着,所以只能在喻闻若这里无理取闹。
喻闻若感觉心疼得要死,又没什么办法,只能把怀里的人抱紧,让他把脑袋放在自己肩膀上。这是一个哄孩子一样的姿势,迟也高高大大一个人,折成一团,窝在他怀里,环着他的脖子,任他像拍小孩奶嗝似的,在自己背上一下一下地拍。
喻闻若劝他:“那要不今天采访先不说那些了。”
迟也摇摇头,表示否定,他还是想做这个采访。喻闻若只好叹了口气,迟也便知道他明白了,不由声音闷闷地说:“谈的时间太长了也不好。”
这怎么什么都瞒不住啊。
“我们也不算太长时间吧?”
“那是没有你跟daniel时间长。”
喻闻若狠狠在他腰上掐了一把。迟也“啊”了一声,直起腰来,瞪了他一眼。喻闻若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下去,腿都麻了。”
迟也跳下来,还抱怨:“你这椅子太小了。”
“这是用来办公的,不是用来……”
喻闻若猛地刹住车,勉强想起来这还是在工作时间,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把话题掰了回来。
“我跟徐穹谈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