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溃地爬到他床上,不断求他不要离开自己。在某一天下班回来发现迟也又开始靠喝酒麻痹神经之后,喻闻若干脆开始在迟也家办公。那天他发了一次非常大的火,迟也看着他把家里所有的酒——包括两瓶当做人情收下的昂贵的收藏酒——都一并倒进下水道的时候,完全没有说话,像个做错事的小孩。
喻闻若在冲天的酒气里撑着厨房的水槽,觉得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生疼。
迟也靠在厨房的门边上看着他,没走过来。喻闻若抬起头,叹了口气,朝他招招手。
“过来。”
迟也嘴上不服气:“你招狗呢?”
但脚下还是乖乖地过去。喻闻若拉着他的手,转过来,靠在水台边上,长吁短叹的。
迟也问他是不是后悔,但没说具体后悔什么,也不知道是在问是不是后悔支持他做这个揭露,还是问是不是后悔跟他在一起。喻闻若看了他半晌,摇了摇头。
迟也不信,“不用讲得这么好听,你现在肯定烦死我了。”
这一点喻闻若倒是不否认。“恨不得揍你一顿。”
可那又有什么办法?迟也问了自己无数遍为什么这么难,为什么这个世界上没有公道和正义。然后他慢慢意识到了一件事,别人并不是没有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