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小帐篷。
“要感冒的。”喻闻若叫他,“把温度打低一点,回来盖被子。”
迟也很像替他着想一下,但他的身体比较诚实,已经一步跨过去把空调打低,然后坐在床边上,解自己的衬衫扣子。脱完了,赤条条地钻进被子里,又滚进喻闻若怀里,腿间又蹭一下,比刚才还硬了。
喻闻若直叹气。
迟也贴着他,也有点儿不好意思,很小声道:“我想你了。”
这又不能怪他。本来就好长时间没做了,上回刚起个调就让掐了,然后又不冷不热耗到今天,这么抱了半宿,他能不想么?”
喻闻若转过脸来看他,灯没关,迟也的脸红着,耳朵也红着,额上和鼻尖都是汗,亮晶晶的。喻闻若像被蛊住了似的,凑过去,在他鼻尖上轻轻舔了一下。咸的。迟也抬起头,挨到了他的嘴唇,喻闻若没躲,两人试探似的,唇瓣厮磨了两下,然后迟也像头暴起的小兽似的,突然把喻闻若摁在了枕头里,整个人都往他身上一爬,忘情地跟他接吻。
“头晕,头晕……”喻闻若求饶,后脑勺在枕头上蹭了一下,捧着迟也的脸叹气,“你这是虐待病人。”
“我没有!”迟也一边喘,一边理直气壮地在喻闻若身上蹭。有个东西也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