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闻若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他眼底稍稍有了一抹红痕。
迟也知道他要说什么似的,立刻俯身下来狠狠堵住了他的嘴。他们胸膛紧紧相贴,迟也一只手扶着喻闻若的性器,狠狠地送了进去。一开始只能进去一段,然后就遇到了极大阻力一样。迟也难耐地发出高亢的呻吟,坐直了身体,用力地坐尽了底。
喻闻若闭上眼,真的感觉眼前都花了一下。因为太晕,好像不停地在往下坠,失重感让他非常用力地抓住了迟也的胯,好像把他往自己身上拉,让他再吃得更里一点似的。
迟也会错了意,求饶似的,“不能再进了!”
喻闻若喘了两口气,克制着自己,松开了手。
“你自己动。”他有气无力地对迟也说。
迟也趴了下来,紧紧抱着喻闻若。他努力地耸动着屁股,喻闻若的性器埋在里面,进出的幅度不算大,但迟也自己找准了点,小幅度地磨,那个硬的头总是抵着他受不住的点辗转研磨,顶得他又喘又叫,大腿内侧不自觉地打颤,但又舒服得不肯停。他自己的性器抵在喻闻若小腹上,也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磨蹭。他整个人就像只求欢的小狗,毫无羞耻,也不管喻闻若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脸颊上出现了两抹异样的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