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可以承担这个责任的。”喻闻若笑容满面地看着他,“那就交给你了。”
    迟也:“……”
    迟也:“可我……马上期末……”
    “两个礼拜而已。”喻闻若含笑看着他,“要是连这两个礼拜都受不了,就不许再提领养孩子的事了。”
    迟也看着喻闻若怀里那个香香软软,眼睛蓝蓝的小宝宝,把心一横:“行。”
    他白天要上课,一般是上午十点多到下午三点,所以elio白天都是交给喻闻若带。但晚上一回去,喻闻若就不管了。他以“年底了社交活动比较多”为理由,频繁出去参加宴会。elio要哭,要喝奶粉,要换尿布,要抱着哄,都得迟也自己来。然后好不容易把elio哄睡着了,自己还得看书,写论文,排练——排练都得去楼下,压着声音,生怕把孩子又吵醒。
    别说两个礼拜,四天迟也就崩溃了。
    那天喻闻若回来,一推门就看见迟也正趴在床上,手边扔着他要复习的书和笔记,跟在床上爬的elio平视着,大眼瞪小眼,elio的奶瓶攥在他手里,他一脸悲愤,就是不给孩子喝。
    “你为什么一张嘴就会说英语呢?”迟也问elio。
    elio没听过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