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维回头见楚念跟了进来,手里还捏着张挂号单,朝他笑笑,理了几下桌上的空白病历单,拿笔开始纪录,“哪里不舒服?”
他工作时的样子认真而专业,仿佛心情完全没受刚才那件事的影响。
楚念面色微红,小声说:“腺体,好像是肿了。”
陆维抬头看了他一眼,皱起了眉头,指着椅子说:“坐下我看看。” 于是便换了副新的一次性手套,由楚念身后掀开他的衣领,用指头轻轻按压着仔细检查起来。
“怎么弄的?” 陆维问。
“临时标记。” 楚念低着头说,“可能力气太大了。”
陆维没应,检查后确定楚念的腺体没有大碍,才如实说:“伤口痂结得不好,有点轻度感染,肿是正常的,有发烧吗?”
楚念摇头。
“没什么事,我给你开点药,外敷一种,内服一种,要是一个星期还不好你再过来。” 说着便洋洋洒洒写起了药单。
递给楚念,陆维才露出一点笑,问:“你怎么那么相信我啊?”
楚念还以为陆维不愿意再提这个事,原来是要先完成工作的部分,认真想了想说:“你不是这种会占 Omega 便宜的 Alpha,上次我喝多了你都没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