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想想又觉得徐开慈说得对。
他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也不知道是最近徐开慈有些贫血还是长年就这么在室内呆着,程航一觉得徐开慈这双腿白得有些过分了,多少还是要带一点血色才好看。
头顶突然间传来一句话,这句话穿过耳膜像一把锋利的冰刀扎进心里,疼得程航一喘不过气来。
——“第二个没资格的就是你程航一。”
程航一自己都没察觉,听到这句话他眼眶立马就红了,抱着徐开慈脚的双手也在簌簌发抖。
他都不敢去看徐开慈,可低着头也不知道要干什么,捧着那双变形的脚愣着,好像只要自己不说话徐开慈就能看不到他一样。
可是头顶还继续传来声音,声音不大,气势也比以前小很多,甚至以现在的音量来说,放在以前还没有任何一次两个人吵架时徐开慈的声音大。
可就是这样的音量,这样的架势,偏偏要比以往每一次吵架更让程航一难受,像刀扎着一样疼,疼得程航一眼泪忍不住地掉,疼得他也张开嘴才觉得呼吸通畅一点。
“过去这几年,你但凡在乎我一点,但凡在乎我一点。程航一但凡你在乎我那么一点点,但凡你每次抬脚就走的时候能回过头想想我,能心软一次,我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