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那根弦也会放松下来。
车里没有乱七八糟的车载香薰,也没有花里胡哨的内部装饰,只是微微吹着温度合适的风就已经让徐开慈觉得满足。
舒服到他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在微微笑着,目光平和又满足。
到红绿灯口的时候,程航一又像以前那样,把手凑了过来,不过只是刚碰到徐开慈的手就又缩了回去。
他笑着自己骂自己:“你看我这习惯,总是改不掉。你别生气,我还没摸上呢。”
不过他也鸡贼,虽然没摸到徐开慈,但也没把手扶回到方向盘,就放在离徐开慈手不远的地方。就算车子起步后也没收回去,反而修长的手指还有意无意地敲打着,放松得很,丝毫没有什么他口中不好意思的样子。
他在专心看路,没注意手边,只是突然感觉到有一丝冰凉略过他的手背,过了一会又触碰到他。
程航一以为是徐开慈痉挛了,急忙偏过头看徐开慈,发现不是,他两条腿还安静地放着,另一条胳膊也安安静静地摆在腿上,只有左手晃晃悠悠地蹭着程航一的手背。
徐开慈就是这样,要想真的拿什么东西或者碰什么东西往往没什么准头,总是要来回几次才能对准目标。
程航一笑了起来,他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