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你们父子俩的时候说的不是徐导的儿子徐开慈,应该是这是徐开慈的爸爸,是个导演。”
“他从来没有觉得您给他带来多少光环,也不觉得要靠您他才会有一份出路。他有他自己的底气,也一直不后悔地坚持着自己的选择。说到这个,老师我相反想问问您,您会不会后悔自己的选择?”
徐春晔想毫不犹豫地回答孟新辞,说自己不会,他一向固执,但每一次固执都能换来一份赢面。所以为什么要后悔?
他曾经固执地非要放弃稳定的职业投身进这个圈子,后面证明他成功了,他是对的。也曾经固执地非要追求梅家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后来伉俪情深数十载,甚至梅静都能为了他退居二线。
可这些都和徐开慈无关。沾到徐开慈,徐春晔没有办法拍着胸脯地说出自己不会。
孟新辞话很少,他是每次开口的时候牙齿和舌头都要商量一圈的那种人。所以他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凿子,一点一点地凿开徐春晔的固执,将他的羞愧全都展露在风中,展开在这混着血腥混着消毒水味儿的夜空下。
“会不会后悔自己没有去看一场徐开慈的演出?会不会后悔没有看到徐开慈的成绩?会不会后悔没有接纳他的爱好,他的取向,哪怕就像对我这个外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