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照清淡的吃,我让店里熬了份白粥,想想又觉得没什么味道你肯定不爱吃,又让他们打了份熬粥用到的松茸汤底,不过用吸油纸把油去了,还蛮甜的,一会也喝两口。”程航一看徐开慈脸色有点不好,立马把食盒搁到一边,弯下腰替徐开慈轻手揉着肚子,他尽量避开伤口,说是揉也只是轻轻按了几下,怕用揉的方式会拉扯到徐开慈的伤口。
等徐开慈适应过来食盒里飘出来的气味,程航一又重新端起食盒拿起勺子坐在徐开慈面前。
程航一算口重的人,从小生活在西南方,重油重辣才是他的喜好,连吃海鲜小馄饨这种东西他都能浇两勺辣椒油在里头。最开始认识徐开慈,听说他是上海本地人,下意识也以为徐开慈吃得清淡,还一度担心这朋友能不能做,万一出去吃顿饭都不能吃到一块儿去那还说个蛋。
后面发现徐开慈这个人比自己还能吃辣,程航一的心才放了下来。但经此一役,别说吃辣,徐开慈以后就算出院了,食物清单上怕也就和今天没什么两样了。
二十八岁的人,年纪轻轻这也不能吃那也不能碰的,想到这个程航一就觉得难过。
他抬手送了半勺白粥递到徐开慈嘴边,同时抬起头来的时候眼眶又通红一片,察觉到自己,程航一嗤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