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有楚慕楼生活过的痕迹，苏言当然想看。
“想看。”
苏言点了点头、
“嗯。”楚慕楼凤眸微弯，眼角的泪痣盈盈欲坠：“我就知道，言言，应该也是想了解我所有的一切。”
苏言也不害羞，大大方方的看着他：“是啊，你在我面前可能会没有秘密，就问你怕不怕。”
楚慕楼听着，眉骨微扬，喉咙里忍不住溢出几声笑来：“你都不怕我，我又怎么会怕你？”
苏言挑眉，别人怕楚慕楼，他才不怕，从当年第一次见面，到现在，他从未怕过楚慕楼。
心里这样想着，但到楚慕楼的住处后，苏言依旧被惊到了。
不是被别墅的奢华而震惊，而是为楚慕楼的某间房间而震惊。
里面，是密密麻麻的他的照片，从高中的，到大学的，还有在慕言书店的……有他在看书的，在与说话的，在走路的……
之前冯又辉给苏言说过，楚慕楼一直在暗处观察着他的生活，他当时并没有多少感觉，此时看着那密密麻麻到有些渗人的照片，才真切的体会到冯又辉说那些话的意思。
冯又辉说楚慕楼跟他妈妈一样有精神病，说他是个魔鬼……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