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小的如同一粒米，如果不是还有一丁点的微光，恐怕他早已经断气了。
混沌气旋倒是似乎没有受到影响，毕竟它只是后来的混沌吞噬术的杰作，加上混沌之气本就属于本源。
即便是林然死后上千年，它都不会消散，会一直等待这混蛋世界虫来将其吞噬炼化。
时间到了第九个月，林然终于又醒来了一次。
这一次醒来，他甚至连抬起眼皮的力量都没有了。
他闭着眼，重复着仿佛不知皮卷的问题。
“我这次睡了多久？我们在哪？距离仙界还有多远？”
听着这些问题，枕边书无奈叹了口气，眼中有着泪光。
“你这次睡了差不错一个月，在哪我也不知道，距离仙界应该快了！”
“你说快了？”
林然闻言眼中忽然有着回光返照。
“嗯！快了！”
枕边书点头。
林然这一刻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一路过来，林然之前每次问，枕边书的回答都是不知道。
唯独这一次，他说的是快了。
他了解枕边书不会因为自己快死了就拿这种话来安慰自己。
他说的快了，那就是真的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