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现,哪怕玉裂开且瘦也依旧白皙莹润。
程隔云昨晚已经感受过这块肌肤的质地了,确实不错,可惜多了那些七七八八的疤痕,减分不少。
“好了?”那男人忽然掐灭了烟头,开口问他。
声音好听,从昨晚起似乎一直都带着点温柔的笑意以及漫不经心——虽然这在程隔云这里看来更像是讨好。
程隔云没有耐心慢慢擦头发,更懒得用吹风机,他将毛巾扔到一旁,径直走到他身边,直对对上男人投来的目光,一个吻就这样轻飘飘的落在男人眼睛上。他的唇微微往上走,最后停在男人想要侧开的眉头上,程隔云手里握着对方的肩头,用只给情人说话时才用的暧昧口吻对男人道:“漂亮先生,我想你可以走了。”
“好。”那个吻来得快去得也快,像夜里他在手脚无力时嗅到的酒香。
男人十分配合的回答,听语气是没有半分生气,他并不拖沓,当即便站起身来,一件一件的穿好自己昨晚主动褪下的衣物。仿佛八九个小时前来问程隔云“要不要谈恋爱”的人不是他,而他们似乎也更像是倦了累了乏了,于是便一并荒唐沉沦放肆,靠着拥吻与大脑的本能,用原始的动作和攻击来勉强度过一个长夜。
这样看来,还不如程隔云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