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微笑,如同等着家里发脾气的小孩儿自行好转。
“玫瑰只开一个夏天。”程隔云余光瞥过姜犹照的神色,语气勉强好了一些,手指抚过那朵林肯先生的花瓣:“就算它是月季之皇,它也不是玫瑰。”
“我知道啦。”姜犹照走到他面前,拿过程隔云抚过玫瑰的手,低头吻了下去。程隔云面无表情看他的唇落在自己手上,很快将手抽回来。
姜犹照还是那样子,没一点恼怒:“上次怎么一声不吭就不见了?”
程隔云不回答他,拿出手机看微博给他刚推送的热搜。
姜总小心翼翼地靠近小孩,轻轻碰了碰他的小指头:“到底谁惹我家小朋友不高兴啦?告诉我吧,好不好?”
程隔云换了个方向站着,继续看一群营销号下场洗地。
热脸连连贴上冷屁股,程隔云本以为这老男人能有所消退,却也没曾想姜总方才面对的只他最喜欢的小玫瑰,耐心自然也乘以二。
“那要怎么样啊?”他亲自来给程隔云捏肩,“两颗奶糖能哄好吗?”
程隔云终于有些破功:“一罐子奶糖都哄不好,除非你把那花吃了。”
“真要吃?”姜犹照问。
“就要。”程隔云有心让他快走,不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