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闹得这样不堪,前面的司机依旧专心开着车,不敢多听一句。
“因为你是我儿子。”虞盛云给出的答案很简单。
“我是你儿子?”程隔云自己都觉得好笑:“你管一个活到二十八岁都没叫过你妈的人喊儿子?你逗不逗。”
“你去商学院,再回来管理使用我的财产,有什么不好。”虞盛云平白陈述着:“你不是喜欢姜犹照吗,这样的条件刚好合适。”
“那真是让您失望了,他不在乎我的条件。”
“拿着财产不好吗。”
“我不需要你的钱。”程隔云就是故意恶心她:“守着一堆冰冷的臭钱有什么用?要来爱我的人太多,求着要包养我的人从这儿排到太平洋。”
虞盛云有些疲惫地闭上双眼,但并不认输,提醒道:“日记本。”
于是接下来的车程,程隔云安静如鸡。
他实在不想看到虞盛云那张脸,便侧着头闭目休息,到下车前,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这是哪儿?”程隔云问。
“水院。”虞盛云告知他:“我在这儿有个牌局。”
她又问:“你来过这儿?”
程隔云选择沉默。
岂止来过?他还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