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盖了去,只留下纯澈浓郁的肉香气。
南时曾经和老板聊过几句,老板说有人花了三百万想要买他家酱料方子他都没有卖。后来步行街上还冒出来几家仿制的,南时都一一去吃过,愣是没有他家好吃。
这条步行街上一年到头不知道有多少家店铺来来去去,这家肉骨烧却是屹立数十年不倒,可比什么自称‘百年老店’的店铺来得实在多了。
现在正是饭点,南时去的时候侥幸抢到了最后一张桌子,还是二楼临街靠窗的,暖气打得足,窗户敞在那里,窗外的红灯笼时不时的入框,沿街行人的脚步声,小贩的叫卖声,不知道哪里的飘来了青椒肉丝的香气,到处都充满了人间的烟火气。
老人往南时对面一坐,他是个有功力的老鬼了,趁着这会儿日月交替,现个把身也不是个难事儿,他拿起一块猪扇骨咬了一口,慢慢地咀嚼着,末了才叹了口气:“要是晚死那么一会儿就好喽。”
南时正斯斯文文的啃着猪蹄,酱汁沾在他的唇角上,闻言抬眉望去,笑着道:“这我倒是不懂,只不过这扇骨没点牙口可啃不动。”
“南先生说的是。”老人轻笑了两声:“说起来,老朽姓陈,乃是姑苏人士,这次前来拜访南先生,正是有事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