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花的窗户一一打开,露出了院子里的景象。
只见南时兴高采烈的坐在桌子上,面前排了老长一条队伍,有侍卫,有仆婢,有账房,甚至还有两个不当值的暗卫,南时此刻正拿着一个青铜的钥匙扣在那边摇头:“不行!这个不行!”
他比划道:“这可是青铜器啊!你知道上一个类似的玩意儿在拍卖会上卖了多少钱不?几千万!我一个小破店哪能搞得上这个!今天展览出来明天警察叔叔就上门找我喝茶!”
账房抬了抬自己新配的老花眼镜,苦着脸说:“这已经是老奴身上最不值钱的玩意儿了……老奴还有一套镜花瓷的茶器,品相还算是完整,要不您用那个?”
南时连忙摇头:“不行,镜花瓷比青铜器更贵好吗!手艺都失传了,一个不成套的杯碟儿都几个亿,谢谢你啊张叔,下一个!”
下一个人是个暗卫,他顶着一章朴素的脸,从袖子里掏出来一卷竹简:“少爷,要不您用这个?这是我下葬的时候特意带上的闲书,不值几个钱。”
南时翻看了一下,才看了两行,就摇头拒绝了。
豁,这闲书绝了——说闲书都是侮辱了它,这根本就是野史啊!
众所周知,一般不方便写在史书上的东西都扔进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