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坐。”南时比了个手势,祝离道长带着女人坐在了南时对面,南时笑道:“祝离道长怎么跑到我这儿来了?稀客。”
说实话,祝离现在看见南时都有一丁点儿心理阴影——南时发来的账单让他和师弟问分至少要吃三年稀饭配榨菜,要不是他平时接的活多,怕是要十年之内都和肉这个词没有什么关系了。
连食堂都快吃不起了啊!
不过该办的事情还是要办的。
“有事相求呀!不然我才不上你的门!”祝离夸张的抖了抖肩膀,指了指面前那成套的镜花瓷:“有话好说,南时你能把这个先收下去吗?我看着都觉得心慌。”
“我不配用这个来喝茶,给我整个塑料杯子就行了。”
要是现在只有他和祝离两个人,南时就该开嘲讽了,这段时间他们两混的还不错,算是损友。
他抬手给祝离和一旁的女人续上了茶水:“两个杯子罢了,摔坏了也不收你的钱。”
“这可是你说的啊!”祝离喝了口茶水,这才示意了一下旁边的女人:“介绍一下,这是我阿姨,姓赵。赵阿姨,这就是我说的南先生,南半仙。”
赵女士这才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她看着南时小声的说:“您就是南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