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们这儿船点也不错?看着上吧。”
相宾一愣:“……啥?”
“怎么?怕少爷付不起钱?”南时生怕对方觉得自己不够豪迈,摸了张一块钱的毛票往对方手里一塞:“小费。”
相宾低头一看,脸上立刻笑出朵花来了:“您请!您请!”
普一进门,立刻又有服务生来迎,相宾撇开对方,亲自带着他一直上了二楼的雅座,不说视野是最好的,但也不差什么了,差不多也是正对着前方的舞台,一览无余。
相宾还怕他不满意,一叠声的道歉:“您见谅,隔壁那是我们老板自留的位置,只用来招待自己的朋友。”
南时来又不是来看唱歌跳舞的,根本无所谓这些。
说实在的,他还有点小震惊——实在是现代的酒吧给他留下的心理阴影过大,直觉这里进门也会是那种音乐震天响的种类,结果没想到进来居然还挺安静的。
正前面是个舞台,上面有个穿旗袍和貂的歌星在唱着一首舒缓的调子,舞池里相拥的男男女女也都迈着和缓的舞步,四周人虽多,却也只是低声说话,并不大声喧哗。
还蛮适合吃饭的一个地方。
南时不欲和他多说什么,翘了个优雅的二郎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