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时随着他们走到了那辆黑车前面,车窗落了下来,显出了一个面容清俊的男人出来——这倒是次要的,人家气质可比脸要好得多,往那一杵,便是不动不说话,那种久居高位的气场就铺了开来,寻常人见了他,怕是连大声喘气都不敢。
偏偏南时散漫的说:“听说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元松泉侧脸看向南时,问道:“你是谁?”
南时现在这个水平,看面相那是一看一个准,等到对方扭头过来叫他看清楚了全脸,南时又不怎么想和对方打交道了——他这种搞玄学的,并不适合和这种地位太高的人有什么交情。
平时给人算命,救的是一人之劫,改的是一人之命,撑死了漫延一点亲朋好友外加一点路人,但那也是一个不好得挨雷劈的。而这种地位太高的人万一他透出点什么影响了对方的命格,对方动辄影响一个城市、一个省、一个国家的走向,他就是抱紧天道爸爸大腿,也是必死的命数。
他是真没看出来这个大吉吉在哪儿了。
“我叫南时,刚回国,来S市旅游的。”南时耐着性子说道:“如果没有事的话,我可以走了吗?”
元松泉突然道:“把他带上车。”
南时这头还未来得及反应,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