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按在案上,直直的看向南时:“是不是我太宠你了?叫你什么话也敢说出口?”
“……是我放肆了,师兄别恼。”南时顿时冷静了下来,心平气和的斟酌了用词:“总而言之,师兄,如果我真的有这个需求我会通过合法合理的手段去解决,我知道您是关心我,为我好,不舍得我委屈,但是安排两个通房给我,是我不能接受的。”
“我身体也挺好的,没有什么毛病,除了有点凉外一切都好。”南时还有心思开了个玩笑,他跪了下来,仰头直视着池幽:“我也不求您能理解,这是时代造就的偏差,您就当我不知好歹,说宁死不受那是有点过了,但我确实是不喜欢这种行为,我向来不是委屈自己的人,等我看上谁我一定努力去睡他……要不,您打我一顿出出气?”
这话在池幽耳朵里是什么?
是不喜欢这两个人,所以不会委屈自己去睡他们,他只睡自己喜欢的。
那他还想睡谁?
他么?
……居然是真的。
池幽不愿相信,但事到如今,便不得不信了几分。
然而纵然只有几分,那种被弟子冒犯窥觊的暴怒与恨铁不成钢的痛惜就像是深渊中攀爬而来的藤蔓,缠满了池幽的心脏,如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