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道里身份来交谈,李文柏见南时年轻又面生,估摸着他是师门才放出来不久的,应该也不是很懂要和同行如何交流,他自口袋里取出一个小小的锦盒,显然是有备而来:“此物是我自己闲来无事弄着玩的,也希望南先生不要推辞。”
南时当即就接了过来,打开一看——是个木制的手串,十二颗别无雕琢的圆珠串成一串,论外貌,也没有什么可值得惊讶的,就和路边上十块钱一串的工业流水线制品别无二致,但是上面有着一股子淡淡的香气,闻着像是崖柏。
但令人惊异的是,普一开盒,那香味儿就冲着鼻尖来了,普通的香料能到这个地方就差不多该散了,但是这香味儿闻着就和风油精的效果一样,令人神思清明,精神一振。
南时见着了手串上的一层灵气,估摸着也是什么玄学物品,便点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倒是我占便宜了。”
“比不上南先生佩的,也就是送您随手玩玩罢了。”李文柏眼神落在了南时胸侧垂挂的一件玉佩上,南时苦笑着解释道:“您可别问这到底是谁给弄的,我也不清楚,我家给我戴的,我向来只负责用。”
李文柏闻言笑了起来,言语之间突然就没那么见外了,颇有一种长辈见到晚辈的照拂之感:“以后别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