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就能完事儿,他这张脸还没有那么大,就是这个金额是不是有点太低了?就是平时托人买件东西给个抽成都不止这么多。
他们已经不是过年前的他们了,每个人身上穷得只剩几十块,交易会过去,他们身上也有了二三百万。
南时收了钱,这才道:“你还好,以后金盆洗手,把你那些钱捐了,以后还能好好过,你这个兄弟么……不大好救,避一时不能避一世。”
老杨和老六都是一怔,下意识的看向了李文柏,却见李文柏微微摇头,示意他们别声张,应下去——他本意是想让南时把那个手串出给他们,没想到南时竟然愿意给他们看一看命理,他之前能看出来南时是学这一行当的,却不知道他水平如何,刚好趁着这个机会看一看。
老杨极有眼色的问:“那如果要救老六,有什么法子吗?避一时也是好的。”
原来‘南先生’是这个‘先生’。
南时慢悠悠地看了老六一眼,问道:“生辰八字给我……还有你那块玉,没又卖了吧?”
“没没!”老六这下子也反应了过来,手忙脚乱的把那块要人命的东西给拿了出来,放在了桌上,又报了自己的生日:“1945年6月21日,几点生的我不太清楚。”
南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