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酒店的一个会议室。里面有一行黑西装在等着她,见她形容狼狈,身上带伤,领头的那个当即上前一步:“夫人,要不要我去……”
他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个横切的手势。
“不用,老赵。”顾海珠心情却是很好,她已经预见到南时三天后乖乖的来见她了——有三天的时间,足够她找到南时的亲朋好友,一一‘说服’过去,足够了。
金钱不够,人情来凑,她就不信南时不动心了。
就从……顾海珠露出了一个稳操胜券的笑容。
就从和他一起来W市的那个小青年开始好了,听说两人还是一起读书的室友呢……真好。
“人啊,不能太着急。”顾海珠轻笑着在沙发上落座:“疼死老娘了,拿个创口贴过来。”
老赵看到她这笑容就知道她已经有把握了,招了招手立刻有人送上了一个医药箱,他半跪下来帮顾海珠脱了丝袜,给她的膝盖上药,称呼也换了:“大姐,不就是个后生仔,您也不必这样委屈。”
“哎,这点伤算什么?只要值这个票价就行。”顾海珠摆了摆手,问道:“老五的伤好了吗?等他身上伤养好了,后头那个肉粽还等着他去翻呢。”
老赵小心翼翼的给她清理伤口,边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