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再说!”楮绪拉着卓珂躲到了隔壁丝绸铺子的屋檐下,这才从口袋里掏出了两个口罩,分了她一个:“我的妈,吓死我了。”
卓珂:“……?”
楮绪顿时用一种爱怜的目光看着她:“……回头我带你去我家太爷爷那边拜一拜。”
卓珂:“……???”你好,我和你什么关系,需要你特意带我去你家祖坟祭拜?!
楮绪看着一头雾水的卓珂,特别怜悯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走了,你不是还要赶飞机,我送你。”
***
另一头,南时在下一位客人屁股坐热之前就把人给送走了,换来的是一套紫砂壶。
那紫砂壶通体呈现一种温润的栗色,不似平时经常看到的紫褐、深褐色,造型古朴,表面凹凸不平,就像是制作者随便从哪块石头上削下来的然后掏了个壶肚和壶嘴,连打磨都懒得再打磨,要不是倾影说这玩意儿是紫砂做的,南时真以为是个石头雕出来的玩意儿。
“此乃供春壶形制,自成一派野趣,少爷你瞧着它越像是山里随手雕来玩的,便越是能彰显出作者的功底。”晴岚忍不住捧起来细细的欣赏着:“这等造诣,这位客人想必也是一位名家。”
南时不太懂紫砂壶,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