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身上粘了什么东西,伸手往身后一摸,就摸到了一张软乎乎的胶状玩意儿,直接捏住了边缘用力一撕:“嗷——!”
南时睁开眼睛,看了看手上捏着一张半透明的胶状体,也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把药膏扯下来了,这算是干了吧?——刚刚那声是他叫的吧?
有这么痛?
他开始怀疑起人生来了。
再看自己睡姿,早就是四仰八叉的抱着被子睡了,什么趴着,他不知道。
毕竟人睡着后怎么可能能控制自己的睡姿呢?
池幽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南时用一种奇怪的姿势在撕自己屁股上的药膏,他微微皱眉,斥了一句:“像什么样子?”
没想到南时缩得比兔子还快,嗖得一下就缩进了被子里:“师兄……外面的人怎么也不通报一声!”
池幽在床沿落座,顺手在被子上拍了拍,转而就伸入被子勾住了南时的腰将他扯了出来,转而替他揭了膏药:“南先生要是记性没出错的话,这是我的房间。”
南时刚想到对哦他昨天睡池幽这儿了,转而嘴巴就控制不住:“嗷呜——!”
果然真的是好痛!
痛到怀疑人生的那种!
这种痛让南时想起了他大学的时候,室友从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