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感觉自己不擦擦洗洗的就浑身不自在。
池幽待在里间,手中拿着书卷,实则却将目光投注到了南时身上。
原来他单独在外时是这样的。
这样的南时他还未曾见过,池幽带着些许的笑意,不知怎得有些心满意足——虽说现在南时与他在一起,他彼时付出的心血也并非都是虚情假意,今见南时在外行止有度,他仍旧觉得与有荣焉。
空调吹出来的风打得珠帘微微的晃动着,南时若有所觉的抬头顺着珠帘望去,就见池幽也恰巧来看他,两人的视线通过珠帘的缝隙后碰撞,南时忍不住扬起了嘴角。
这他妈是在做梦吗?
南时默默地拍了拍自己的脸,随即听见了里面传来的几近于无的轻笑声。
要命,他不想开店了,他现在想开房。
或许是他许久不开张,瞧着还有那么几分新意,引得不少游客进来闲逛,进来之后就发现俊秀的老板笑吟吟的站在柜台后,不知不觉的就掏出了钱包。
南时又是替人调整手串的长度又是忙着收钱,虽有倾影帮忙,却还是忙得脚不沾地。大部分的客人却更爱找他结账,还有些小姑娘小男生的就趁着结账的时候试图跟他加微信,甚至还有偷拍他的,被南时发现后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