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晃,以一个极其危险的正常人一看就知道立刻就要翻掉的角度硬生生像是被什么东西拉拔了回来一样,稳稳的站回了原位。
刘老板目瞪口呆:“这……”
南时解释道:“这中心应该有一个机关,机关较为紧密,轻易摇晃不会出现松动感,中间应有一个密度比较大的东西固定着呢——不是金,就是宝石,总归是比较重的东西,铁不可能,万一锈了这杯子就毁了。”
“能做这样一个酒器的,应该也不差这么点钱。”
“神了!”刘老板夸了一通,转而带着敬佩的眼神看向了南时:“先前倒不知道南老板原来这么博闻多识,是我见识浅薄了!”
“害,我也就是恰巧见过相似的罢了,下回你拿个别的我就不知道了。”南时轻笑道:“您在找两个靠谱的教授看看,说不得您还拿个了国宝回来——可捂住了,传出去不好交代。”
“我懂我懂。”刘老板连连点头,硬是又拿了两盒喜盒非要塞给南时,送了他出门。
南时微微一笑,这个逼他装得心满意足——是真的凑巧,他刚好在家里头里见过一个相似的玩意儿,好奇就问人借了玩了会儿,当事人李管事心疼怕他拆了杯子,亦步亦趋的把关窍一五一十的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