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莫名有点醉人。
    “再见。”他看着他的笑,眼尾又上扬了一个幅度。
    他和友人碰上之后,问他介不介意送个人,听到友人的回答,忙回头找他,见他已经拦到了一辆出租车,正准备坐上去,便回了头。
    他回答友人的话,“没有谁,刚遇见的一个人,好像是第一次来南方,受不了这天气,冻的不轻,想让你捎带他一程,车里有暖气还好些。”
    停顿了一下,他才再次开口,语气中带着遗憾,“不过他已经有车了,我们走吧。”
    友人因着温恪的话对这个人有些好奇,向着温恪看过去的方向看了一眼,和一个很出众的陌生人视线撞在了一起,但是彼此的视线很快又错开了。
    坐在车上,温恪发现自己慢了半拍,看着外边落完叶子的梧桐树,眼尾不再上扬。
    一棵梧桐树的残留的一片叶被风一吹,飘啊飘,落了地。
    宋念祖看着窗外的梧桐落叶,一只手轻柔着左耳的耳垂,其实在那人回过头之后,他也回头望了一眼。
    他递送手帕的时候,不小心和那人触碰的手,现在还余留一点那人的温度,让他的不自觉摩挲了几下。
    等到温度彻底散掉了,才打开了出租车的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