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家暴,甚至连妻子怀孕的时候都能下得去手,自己的孩子都能打成重伤。难怪他的妻子自己吃了安眠药自杀,这种人还好意思口口声声说爱他妻子,真是可笑。
在警察局里温恪问他,“你怎么想的?”
这个人回,“杀人偿命,你父母杀了我的妻子,我也杀你父母。”
温恪恨不得亲手了结他,“你妻子的死是你的过错,和我父母没有半点关系。你这种疯子,不应该判处死刑,应该让你在监狱度过无趣的余生。”
温恪在好友的帮助下举办了父母的追悼会。来了许多人,有父亲母亲的师长,有父亲母亲的至交好友,有父亲母亲教导过的学生,还有父亲母亲医治过的病人,有些人甚至不远万里来到这里。他们每一个人都对着他说着一样的话,“逝者已矣,生者当如斯*。”
他看着前来悼念的人,他们有着这样或者那样为他父母的悲伤,可是没有一个人和他的悲伤一样。他永远失去了自己最敬爱的父母,往后就要孤零零地过活,子欲养而亲不待*,何其悲痛?
医生手中的刀是用来救人,而坏人手中的刀却用来杀人。
温恪的手机铃声把他吵醒,他用手揉着太阳穴,自己又做噩梦了,师弟给他开的安眠药也快吃完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