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二十岁及冠的会取一个表字,现在有的人取,有的人不取。”
宋念祖放下手中的书,趴在病床上,抬头看着温恪说道:“我都二十六岁了,还没有表字。夷怿,你给我取一个可好?”
温恪揉着他的百会穴,过了片刻,弯下腰看着他,说道:“嘉客这两个字可好?”
宋念祖被揉的很舒服,说出来的话带了几分慵懒意,“好的客人,是这个意思吗?有什么出处吗?”
“差不多,与我的名字和表字出自同一首诗,我有嘉客,亦不夷怿。*”
宋念祖微眯着眼睛看着温恪说道:“我有一位尊贵的客人,他来了我很高兴,是这个意思吗?”
“差不多,你喜欢吗?”
“我很喜欢。”
宋念祖被温恪揉着百会穴,头不怎么疼了,睡意上来了,一会就趴着睡着了。
温恪见他没有在说话,低头看他发现他已经睡着了,继续给他揉着百会穴,轻轻的说道:“你是我等了二十六年才等到嘉客,我快欢喜坏了。”
宋念祖还没有睡熟,半梦半醒听到了温恪的话,想回他一句话,可是抵挡不住困意,睡了过去。
温恪你也是我等了二十六年的嘉客,我也同你一样快欢喜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