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一次瞧见你这么不待见一个人。”温恪问道。
宋念祖想起这个人就有点头疼,“一个蠢货,让我损失了很多钱。”
过了安检之后,宋念祖对着温恪说了一句话,温恪听完后低着头笑了,那还有什么清冷意,思杨在他们身边跟不存在似的。
思杨摇了摇头,他能怎么办,在家被他爸妈秀恩爱,出门被两位叔叔秀恩爱。他也很难过,还是他的芽芽好,想想再过些日子就要到春节了,就又能见到芽芽又开心起来。
常亚直到看不见他们的身影,才收回视线。
他的秘书上前一步问道:“您今天怎么这么反常?”
常亚低头看了看被自己用脚碾烂的烟头,说道:“你是想问为什么我要在他们面前自取其辱吧。”
秘书赶紧低下了头,说道:“不敢。”
常亚把碾烂的烟头踢到一旁,看着飞起的飞机说道:“我过得太顺了,得找点不痛快。”
秘书没敢说话。
常亚说出来的话是真欠,但是也是个理。前些日子他的公司因为毁约被宋念祖挤兑的几乎干不下去,投资的大多数项目也被宋念祖整黄了。
毁约之前他本以为宋念祖身在国内,无法顾忌海外的事,没想到他还是和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