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少爷,怎么过得惯现在的苦日子。可不就是出卖身体来上位?说他有才华?他那都是路煦一手包装出来的。真那么有才华,以前家里那么有钱的时候,怎么不出道?”
“给他写歌的,都是路煦高薪聘请来的。他那些歌,没有一首是他自己写的。也就长得好看点,会唱个歌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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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祺现在倒是完全不在意别人怎么黑他。
舆论愈演愈烈,管舒只好给他放了一段时间的假期。
路煦这次去的地方,信号不好。他没办法给路煦打电话,只能等路煦用座机给他打电话。
每一天都很难熬,特别是见过路享伦后,他总觉得有很多话想对路煦说。
在熬了一周后,他终于忍不住冲动,简单收拾了行李后,他出发去找路煦了。
飞机落地的时候,冷祺心里还“砰砰”直响。
从小到大连叛逆期都没有经历过的冷祺,迎来了他人生的第一次叛逆。
他一个人独自办理了酒店入住,在飞机场附近的酒店睡了一宿,因为心事太重,他一夜未眠。醒来时头痛到要炸,他很想告诉路煦他来找他了。但是昨天他没等到路煦的电话。
一大早,他在酒店前台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