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从外面被打开,
冷祺正对着大门,只见来人放荡不羁,浑身不带骨似的,一进屋,就瘫坐在冷祺身旁。
“哟,这不是富商路享伦吗?今儿这么有空?”
“没大没小!”路享伦怒骂。
“怎么,坐得比我直,就指望我喊你爹?”路煦说着,就端起冷祺的茶杯,喝了一口。
“我就是躺下,也是你老子!”
路享伦大概也没想到,私下约见冷祺,会被路煦抓个正着。两个人许多年没见,一见面这浑儿子还是浑身带刺。他说完,就怒视了一眼冷祺。误会了以为是冷祺喊了路煦来的。
路煦原本想早点拍完戏,回来给冷祺一个惊喜。一下飞机,见家里空着,三两下就从小赵那边炸出了冷祺的行程。
一路赶过来,正巧赶上大戏。
“诶,别吵别吵。爸,你别跟他一般见识。”冷祺忙出来拉架。
“他混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路享伦呛到。
“我混蛋?!我可比有些人不混蛋多了。”
路享伦一身的教养与沉稳,在自己儿子面前却一瞬间就破功。他猛地拍了一把桌子,只见梨花木的木桌震了震,
“诶!!!好!这桌子,3万。诶!那椅子,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