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一样，半天没有了声音，好一会儿之后似乎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他不在继续这个话题，直接说：“凡人，喝下你面前的美酒吧，这是我为你精心调配的。”
莫染垂着眼睛望着那杯子里面盛满的星辰大海，并没有动弹，过了片刻她才开口：“只要战胜了魇就可以回去吗？”
“当然。”那个声音说得非常的肯定，“只要……你能战胜。”
莫染并没有在等待那个声音废话，直接将那个杯子端起来毫不犹豫的倒进了嘴里。
那液体味道异常的香甜，仔细的品味的话却带着一些说不出来的辛辣和苦楚，而当它顺着喉管一直落入了肚子里面之后，莫染却感觉到自己的手脚变得轻飘飘了起来。
“好了，去看看我的镜子，我可爱的镜子，它已经非常想念你了。”那声音还在莫染的耳边喋喋不休，但是在莫染听来却似乎很远又似乎很近，分不清楚方向，而她的身体却不由自主的跟随着那声音的指挥站了起来，一步一步的走向了镜子边上的椅子。
坐下去之后，莫染的眼睛就落在了镜子的上面，很奇怪，刚刚在远处看起来里面似乎云遮雾罩浓烟滚滚的镜面却在这一刻变得异常的清晰。
莫染在那镜子里面看见了一双眼睛，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