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还是一个有存在价值的人,而不是一个冷冰冰的杀戮机器。
“一定要带他走吗?”何遇转过头,就正好看见拉着王霖的囚车从门口驶过,说是囚车,倒不如说是一个大
从那个口子看过去,只看见王霖有气无力的蜷缩在箱子里面,身上倒是穿着厚厚的棉衣,不过看起来更加孱弱了。
只是,这样保暖的措施让何遇有些不爽,他可忘记不了当时在黄泉公会的驻地,在那栋房子里的同族们所遭受到的一切,而这个罪魁祸首竟然还能完完整整的活着,甚至还有保暖的衣物,这太不公平了。
“居然还穿着棉衣,这待遇未免也太好了。”何遇皱着眉头,十分不忿的嘀咕。
莫染却笑了起来:“这一路上还是挺冷的,如果不仔细一点我怕没有到君临城他就被冻死了。”
“为什么要带他一起走?要杀他在这里不一样吗?”说到底这才是何遇比较奇怪的地方,在他看起来王霖是一个死上十次八次都不足惜的人,根本就不值得还带到君临城去。
莫染伸出手将那黑狐狸毛斗篷紧紧的包裹着,她眯着眼睛,就像是一只在冬季太阳下舒服慵懒入眠的猫,就连她的声音也跟着慵懒了起来:“谁跟你说我要杀他的。”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