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就算是在上一世，她也没有机会进入那个城堡，到后面，她就已经根本没有精力去管这个城堡的事情了，这未必不是莫染的遗憾之一。
去还是不去呢？
莫染并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正相反，她是一个利益至上的人，而且极为善于快刀斩乱麻，她只是将去和不去两件事的得失在脑子里过了一下，就已经干净利落地做出了判断。
停下了脚步，莫染转过身看向了还站在原地的明月臣，看着他那张罂粟一般妖娆艳丽的脸在渊隙这灰暗无光的环境中也丝毫不改容色，静静的注
莫染看着明月臣，仿佛透过了悠远漫长的岁月和时光看到了另外一个人，他就站在时空的尽头和自己冰冷的对视。
相距十多米其实不算远，但是，在渊隙那到处都是灰蒙蒙的环境下，想要清楚地看清楚莫染脸上的每个表情似乎有点不太可能，明月臣觉得莫染在看自己，但是又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她其实是透过了自己再看另外一个人。
这些想法并没有在明月臣的脑子里存在太久，他很少会将精力放在这种似是而非上面，他笑着点头：“当然。”
莫染似乎有些恍惚，有一瞬间，她甚至感觉到站在不远处的这个人是上一世的明月臣，不过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