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为了想取代我前妻,连他爱吃的都要跟着模仿。”
烛回牧抿唇,眼眸暗淡,半晌后他觉得挺没劲的,站起身先去洗漱了一番,洗完继续打算接着收拾自己的行李。
楼梯上到一半,他又觉得气不过,半侧眸“呸”了陈肃起一口。
行李箱很大,一个人带走有点费劲,况且烛回牧还记得自己是个什么身份,他也没想上赶着挂头条。
他给梁凉打了个电话。
“你到哪儿了?”
梁凉在那边接:“快到陈总家了。牧哥要搬去哪儿?”
烛回牧想了想,只说:“你先过来吧。”
挂了电话,陈肃起也收拾好了桌子,他迈着长腿几大步就上了楼,到了烛回牧旁边,又问了一遍,“要搬去哪里?”
烛回牧坐在行李箱上,白他一眼,没好气,“关你屁事。”
“我是不是太惯你了?”陈肃起沉声道:“你很想念一周下不了床的日子?”
烛回牧小声骂了一句,挨着地的脚尖一使力,箱子顿时带着他朝后滑出去了几米远。
陈肃起看着他远离抗拒自己的模样,眉梢不可抑制地跳动了一下。静止片刻,他难耐地微闭了下眼睛,再睁开时瞳孔深处已经全是毁灭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