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开门了。
门刚一打开他转身就要跑,被陈肃起目不斜视地一伸手从身后捞住了浴袍领子。
陈肃起刚反锁上门,一回头就见烛回牧的浴袍被自己拽得掉了大半,一时间什么狂狷霸总打断腿人设,他全忘了,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烛回牧两条笔直的大长腿看。
好看,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太干净了。
“你松手。”烛回牧同样抓着衣服,不让它彻底被扯掉。
陈肃起眸子里一片晦涩难明,在烛回牧逐渐开始抗议的声音里,他强硬地把人拉进自己怀里扣住他的腰,捏住人下巴将自己送了上去。
送上去后又不亲,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只差毫厘,陈肃起忍着躁动,说:“别说我拿你爹妈威胁你。”他嗓音都哑了,整个人周身还都布上了一股霸道的强势,“吻我。主动点儿。”
这明目张胆地威胁,谁敢说不?烛回牧现在被很大的力度扣着腰根本也跑不掉,反正自己又不是不能爽,几乎没有衡量,他抓住陈肃起的肩膀就要将自己送上去。
最后一秒,他又听见陈肃起不容置喙地命令,“要深吻。”
“……”
好像经历过千百次,烛回牧脑子里轻易地知道怎么能让陈肃起的兴趣达到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