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对于男不男德的,梁凉自动将话题忽略了,伸手就要去拽烛回牧胳膊,还提醒他再不回去收拾休息,说不定明天会晚。
他记得烛回牧明天一大早就有戏份。
“不准拽我!”烛回牧还抓着椅背,瞪着他警告,“小心我开除你!不是只有陈肃起可以把你怎么样,懂?!”
“……”
梁凉既悲催又苦逼地盯着自己的手,一脸苦相,他站在原地思忖了会儿,心想,昔日里很好相处的二位老板都变了,现在动不动就威胁他。
经纪人好难做,霸总老婆的经纪人更难做。
思来想去,好像只有老板能够治住老板。他在烛回牧看不见的地方,默默掏出手机点开了某个号码。
旁边的威胁炸.弹暂时解除,烛回牧慢慢放松了身体,感觉没那么紧绷了。
他在车里等的无聊,手还无意识地轻捏椅背,给自己解压似的,猛然看去好像还挺惬意。其实他心里也在思考一直在这里等着不能解决问题,正在好好的想办法。
片刻后,他眼睛一亮,有了法子。
烛回牧打开刚刚被自己关上的车门,探出一颗圆润的脑袋,冲不知道几分钟前去干嘛、此时回来正往这边走的梁凉说:“梁凉咱俩私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