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真反思,半晌回应道:“我是。”
“不。”烛回牧反驳他,极度认真,“你不是。”
陈肃起疑惑,有点不明白意思,“嗯?”
静默片刻,烛回牧缓缓、缓缓地吐出了一口绵长的气息,犹如泄.火似的。
烛回牧感受着自己身体里的火还聚在丹田,很燥热——谁让陈肃起刚才搞那么长的前.戏!
“你禽兽不如。”他说。
“?”
烛回牧烦躁地“啧”了一声,由衷问:“你行不行啊?”
“???”陈肃起半撑起了身子,目光已经凉了,“你说什么?”
瞅瞅这眼神凶神恶煞的,明显就是在强撑面子。
烛回牧回以冷笑,一锤定了音:“你、不、行!”
遂,狠日。
—
下午一点。
不知道是谁的手在作祟,烛回牧一直觉得自己的睫毛好像在被人玩。
几分钟后,他受不了了,眉头轻蹙着睁开了眼睛。陈肃起那张俊脸霎那间映了满眼,烛回牧慢半拍地眨了眨,好像还有些失神的样子。
“阿回,”见人醒了,陈肃起凑近他,几乎快要鼻尖挨着鼻尖,轻声道:“还是很不舒服?要不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