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残志坚地爬起来了。
陈肃起趁机跟他说了上午郭导打来的那个电话,还提议说要不今天就不去了。烛回牧也有这个想法,他是真的难受……但即将要张口答应时,他又突然记起昨天傅夕清爆发力那么强,今天正是他彻底知道真相而吐了一口血,进入了大病一场。
现在这个状态……好像格外合适。
当他到达剧组的时候,郭导也觉得这个状态特别的好,甚至都不用在烛回牧脸上修饰多少病容。
感觉欣慰的同时,郭导凑到烛回牧身边意味不明地说:“回牧,小陈总挺厉害哈。”
“……”
烛回牧窝在自己的躺椅里,尽量能不动就不动,两耳不闻窗外事,装没听见郭导的话。
只是台词看着看着,他有点儿困——累着了,精神不太好。幸亏病重的傅夕清台词不多,不用费多少心神,烛回牧将剧本儿展开盖在脸上,打算闭眼假寐片刻。
过了会儿,旁边响起了一阵轻巧的脚步声,烛回牧听见了,但没动。脚步声的主人就怯生生地喊,“前辈。”
“……”看来这小孩儿是真的崇拜自己,一有时间就想跟他说两句话。烛回牧从剧本下面应了,“嗯。”
“我就是……今天上午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