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我还没消气。”
烛回牧就不吭声了。
“凭我让你爹妈回来了。”
烛回牧就更不敢吭声了,脚趾却不可抑制地蜷缩了起来。
“凭我……唔。”
陈肃起那讨人烦的、喋喋不休的嘴巴被堵上了,烛回牧搂住他的脖子,离人更近了点,寻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他吻人的时候似乎满心满眼都是眼前的男人,一点都没有将自己的注意力分给其他。
陈肃起任他与自己追逐,纠缠,满胸腔的悸动。
“……真奇怪。”烛回牧微喘着小声说了句。
陈肃起不解,又追着人索了会儿吻,才问:“嗯?”
“明明……都已经离婚了,我心里也明明,都是铁柱。”烛回牧说,眼睫垂下来,嗓音微哑外,还带点疑惑的不明白,“为什么我好像……却像是爱上了你一次又一次。”
明明陈狗蛋儿那么狗,不应该啊。
该不该的,这话都让陈肃起更热了,他狠按了下烛回牧的后脖颈让人与自己额头相贴。
“我早就说过,”他眼里带着满足的笑,说道:“你所接触过的所有人都是我——都叫陈、肃、起。”
和人近距离的眼对眼,他们的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