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给他的，但陈肃起不敢吭声，他还没看网上都说了什么，就怂唧唧地关掉屏幕，“嗷。”
嗷完双手捧着手机献宝似的上交了。
烛回牧太累了，刷了会儿手机就实在撑不住继续睡了。
这一觉睡得很舒服，和着外面的大雨声，房间里熟悉的人的气息，烛回牧连梦都没做。
等醒来时，微弱的灯光映入眼帘，陈肃起刚好端着碗进来。
碗里还冒着袅袅热气。
“哥。”他清了清睡音和哑音浓重的嗓子，有点不甚清醒地喊了一声。
陈肃起随手关了门，端着粥进来，说：“饿吗？”
睡了一天，精神饱满，烛回牧揉了揉眼睛，坐起来伸手接过了碗。
但应该是一天里只睡觉了，他还真没感觉到多饿。
“还好，没什么感觉。”
“把粥喝完。”
“喝完了好生孩子。”
“噗，咳——”烛回牧一口粥刚喝进去全咳出来了，他抽了床头柜边的抽纸按住嘴角，又连忙看自己衣服。
陈肃起也手忙脚乱地去忙，幸好没弄到床上，烛回牧抬头瞪他，“你不是人！”
陈肃起微微一笑，指了指外面的天，“天黑了，江山的君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