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笛猛地惊醒,给按断了。
“不接?”秦声问。
“骚扰电话。”肖笛说着把号码拉进了黑名单,“怎么不叫我?”
“刚到。”秦升直起身子凑近了一些,声音轻轻柔柔的,“回家吧,自己可以走吗?”
睡了一会儿的肖笛看上去精神好了很多,眼睛也有了神采,在夜晚尤其明亮,他盯着秦声的眼睛问,“不然呢?”
秦声咽了咽口水:“我抱你?”
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秦声真的下车绕过去,打开车门弯下腰,手还没伸过去肖笛就一下子站起来,避开他,甩下一句“想得美”和一个愣怔的秦声。
秦声的心凉了半截,霎时明白,那一晚的旖旎真的只是一个美丽的意外。
回到家后肖笛一秒躺倒,他从没有这么思念自己的床,拽过被子把自己裹紧才觉得回到了人间。
秦声立马找了体温计跟过去:“测一下温度。”
“耳温枪呢?”
“没找到。”秦声擎着体温计,“先用这个,我再去找。”
肖笛把体温计接过去放进腋下,玻璃尖端的凉意驱散了些许困意,头痛感愈加明显。
37度9,秦声稍稍放心了些,他倒了一杯温水放在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