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很快放大在眼前,镜头拉开,秦声看清了他是躺倚在床上,姿态非常慵懒。
“那边是几点?还没起床?今天有什么安排?”秦声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十点多,刚睡醒回笼觉。”肖笛说,“安排就是睡觉。”
“不用出去玩吗?快回国了。”
“我没去。”肖笛说。
秦声笑了笑,被这句“我没去”弄得脑子发烧:“那你刚睡醒打这个视频是干嘛?想我了?”
明知道不会有什么回应,秦声还是这么心直口快地调侃了,好像这么借着玩笑说出去,就能缓解一下思念。
肖笛又把镜头拉远,扫了一圈他住的单人间,再转回来的时候,秦声留意到他起伏颤动的喉结,那里发出了一个低哑的声音:“嗯,想你。”
☆、爱人
秦声打算鸽掉林俭那边的活动,去接肖笛。
短短几天,他知道了太多事,有太多的感受,也有太多话想说。
虽然飞机提前抵达的可能性很小,秦声还是早到了一个小时,等人的时候时间就变得特别慢,百无聊赖地走进书店逛了逛,一本本拿起又放下,最后买了杯咖啡坐在出口处等。
带队的导师提前一天回来的,剩下肖笛跟两个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