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打了进来,秦声当着肖笛的面接起,刚一接通那边就阴阳怪气地来了一句:“您还活着?”
从秦声鸽掉店庆party开始,林俭就平均每天两个电话地溜着,不是无人接听就是线路正忙,要不就是接通了说正在忙。
秦声慵懒地拖长音“嗯”了一声,然后开了免提,一只手擎着电话一只手玩肖笛的耳朵实在有些不方便。
那耳垂柔软又滚烫,被揉的泛起点点红晕。
恰在此时,肖笛因某人的恶趣味感觉耳垂被拧了一下,发出一声短促又暧昧的哼叫,惹得林俭浮想联翩。
“卧槽你……刚办完事?”林俭顿了顿,“还是正办着呢?”
秦声再次“嗯”了一声。
“那继续。”林俭识趣地挂了电话。
秦声又打了过去:“有屁快放。”
“我能问下是谁吗?”林俭饶有兴致,“肖老师?”
“再废话我挂了。”秦声说。
“哎别,”林俭不知道秦声开了免提,“那你现在方便说话吗?肖老师在旁边不?”
“方便。”秦声说。
“苏妍明天结婚你知道吗?”林俭说,“她给我和沈苑发了邀请,我就是想问问你我是去还是不去。忘了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