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小心被肖笛捕捉到另一个关键点。
“你手怎么了?”肖笛一下子坐了起来,酒意都散去大半,“给我看看你手。”
秦声拿摄像头扫了一下手背。
“手指。”肖笛说,“无名指,给我看一下。”
秦声叹了口气,他知道不给看清楚就谁都别想睡觉了,只好如实交待:“用美工刀拆东西的时候,划了一下。”
“美工刀”三个字差点吓掉肖笛的半条命,立刻心疼地问:“疼么?”
“疼个屁。”秦声说,“我又不是小孩。”
“按弦疼么?”肖笛又问。
“我这两天不用拉琴。”秦声说。
“那可不一定,万一比赛结束了想让你秀一段。”肖笛嘱咐道,“你可千万别逞强。”
“放心吧,领导。”秦声说。
放心自然是不可能的,若是秦声别的地方受伤,肖笛可能都不会这么担心,可这是秦声的手,他最爱的秦声的富有魔力的手。
手掌宽大而干燥,手指修长而灵活,骨节分明,指甲总是修剪得很干净,完美得连一个倒刺都没有。
这双手可以演奏出绝美的乐章。
这双手抚摸他入睡。
这双手让他销魂